野店小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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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，跟朋友們相約著到一家足浴城去洗腳，想放鬆放鬆。為我洗腳的女孩看上去只有十六、七歲，手法很生硬，顯然是新來的。
/ y( z9 }! w; m9 m. g, s0 t5 F$ J' R為了活躍氣氛，朋友們便與洗腳小姐逗樂起來，又是葷玩笑，又是黃段子，搞得不亦樂乎。那三個洗腳小姐聽了並不反感，格格格一陣瘋笑之後，竟然每人講了幾個更刺激的段子，只是給我洗腳的這個女孩一言不發，連笑都不笑一下。
朋友們與那三位洗腳小姐逗樂了一陣後，見我這邊很冷靜，便有意無意地把矛頭對準了我，一位朋友說：「小姐，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們這位老闆喲，他一年到頭賣黃蟮，難得洗一次腳。」我一怔，我什麼時候賣黃蟮了？但瞬間便明白過來，這是朋友在擠兌我，當下也就笑笑，表示默認。另外兩位朋友也你一言，我一語地編排起我來，最後編成的文本是：我是一個販黃蟮的個體戶，今天生意好，特意請他們幾位「工商」、「稅務」來此放鬆。那三個洗腳小姐顯然知道這是在開玩笑，都呵呵地笑，只有給我洗腳的女孩沒明白過來，她羞紅著臉安慰我道：「你不要自卑，賣黃蟮也是為人民服務嘛，到我們這裡來洗腳的，沒有貴賤之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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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腳，朋友們又找洗腳小姐開玩笑，你們這裡還有什麼更舒服的服務沒有？那三位小姐立馬雙目放亮，一語雙關地說：有啊，你要什麼服務就有什麼服務。這時給我洗腳的女孩拉拉我的褲腳，小聲對我說：「你快點買單走人吧，這三個姐姐都是做那個的，到樓上去後她們對你的『服務』好貴的，你買幾條黃蟮多不容易。快走吧……」我心裡一陣感動，並默默地記住了她胸前的工號牌：31號。
兩個月後，我又與另外的幾個朋友再次來到這家足浴城來洗腳。我當即點名要了31號。她比以前開郎多了，我暗暗為她高興。我笑著對31號說：「還認得我麼？」
: N5 X- S, W0 C& h$ i「咋能不認識？天天晚上見面的『老公』呀！你說是不？」
9 N& m. _5 {: c" w9 w1 R5 c7 `- L我嚴肅地說：「跟你說正事呢！」
她停止了撒嬌和浪笑，認真地看了看我，然後搖了搖頭。我於是自報「家門」：我就是前面菜市場那個賣黃蟮的！
她一怔，打量了我一下，然後笑著說：「賣黃蟮不要緊，只要有錢買單就行啦……」
4 k4 `$ m1 v$ k9 c& p% S' N洗完腳我正要出門，31號突然拉住我，神密兮兮地對我說：「老闆，你不想上漏再來點其它服務嗎？我們的服務很全面，舒服得很呢！要不要我來陪你……」
我深深地望著她，見她那張充滿稚氣的的臉，特別是那撲閃撲閃的大眼睛，一時竟不禁心旌搖動，下身急居膨脹起來，連聲說：「好的好的，等他們那幾個朋友走了，我就立馬上樓，但我只要你來陪我……」
女孩的臉一紅，「那自然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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