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漢的 一家春

leda23

我叫阿勇，今年二十五歲，身體長得粗壯結實，從小家境不十分富裕，父親
原來是一家建設公司裡的泥水工；因母親在我讀高中時病死，在我剛服兵役時，
& e# @' J' \0 a8 K5 x! H% m父親又和公司裡一位同行的寡婦同居。


4 `1 f2 a/ I, P) |* R' d' m. T) M　　我的家是一間十來坪大的小公寓，扣除衛浴和公共設備外，只剩一間五坪多
6 ?% b/ o- C4 X  v$ n的房間，父親在兩片牆壁釘上鐵釘，綁著粗鉛線，然後穿上布簾，並再打通一道
門，勉強隔成兩個房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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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s& j6 R8 J' u7 H) g9 {　　和父親同居的女人名叫春梅，年紀將近四十，身材不高，大概一米五十多，
8 a- I- R9 d; S/ \: @& R; B3 ?7 E胸部很豐滿，臉長得白白淨淨的，左嘴邊有顆綠豆大的黑痣，笑起來讓人感覺很
* |! s( f2 E" ~( \! ]妖艷似得，帶著唯一的女兒－－玉燕住在我家。


　　春梅阿姨（父親要我對她的稱呼）的女兒－－玉燕今年約二十歲，國中畢業
+ K- Y* b& a7 M1 j" n後，就在一家電子公司當輪班作業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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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C* m2 Q# D0 ]# `　　也許因為媽媽的遺傳吧，玉燕雖長得白白瘦瘦的，胸部看起來卻很偉大，好
! L7 `. f& Z4 w  c7 i% J! Q像有點支撐不了的感覺；或許因為這樣，所以每當有人和她說話時，總是害羞般
的低著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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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F9 f! t, h7 Z% B$ r& E; _, W
* ?; N8 {* x  u: ?1 |9 d7 H　　自從她們住到我家後，平時父親和春梅阿姨同睡一房，玉燕自已睡一間；當
兵時，我偶兒回家時，則我和父親同睡一房，春梅阿姨和玉燕睡一房；雖然有點
不方便，但也只好將就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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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U* D+ H7 }3 a2 P* D$ x　　退伍後我無一技之長，只好以開計程車為業，也因為家庭是這樣，所以我搬
, ]! H) [. B! O$ v到計程車公司提供的單身宿舍，偶兒空檔的時候才回家探望一下。


　　值班中沒有生意時，同行們在閒聊時總會提到男女之間的事。他們談著男女
之間：什麼是「騎馬式」、什麼是「推車式」啦！然而他們所談的我都是門外漢
2 H; d  K% }/ W$ b1 q& x% b4 E* z，祇聽得心頭亂跳，自己始終沒有膽量去嘗試女人大腿上面那塊神秘的禁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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