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之后[完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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６月来得真快，眼看毕业的日子就要到了。天气热得令人烦躁，正在午睡的
净吉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，一面徘徊在睡眠与清醒两者之间的世界，一时间不
& u0 B1 N1 t6 H2 f6 C打算醒来，也不打算睡过去，尽量地在此刻的半意识里犹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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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T- {8 Q6 F7 g! O& k1 v1 r　　初夏的正午阳光正从窗户里透进来，照射到仰卧着的自己的眼睑上，有“吧
哒吧哒”的响声，大概是风刮过吧°°尽管意识清楚到这个地步，他仍旧呆在梦
中，以为这是非常难得的特殊体验。他乐在其中，彷佛若非自己这个有病态神经
2 W& b) p, V& {. u, o7 h3 @5 m的人，轻易到达不了这种尊贵之境。他开始逐渐逐渐地聚拢自己的思维，要将此
刻的幻觉换改成更为妖艳的女人。

9 @& J& ]! q$ }6 I" g$ X2 v　　於是，在黑暗的背景深处，就如同孩子玩的肥皂泡一样，无数映着五彩霓虹
的美丽气泡纷纷涌出，其中最大的那个气泡上面，不知何时清晰地映现一个包着
8 O# B8 {; g0 Q; j6 ?6 l3 c+ T3 [5 G& G4 Y4 d黑色裤子的臀部，是女人非常丰满浑圆的屁股，那屁股玲珑凹凸之间温润趐软的
质感，那黑色的臀部坐到了自己的脸上┅┅

　　“太妙了，太妙了，我喜欢大屁股，真是这样的话，我希望自己永远都这样
$ m7 r3 Z- m* N  s  _* R睡着┅┅”

$ q; A8 J+ v/ g1 k' v　　然而，就在净吉这麽想着的瞬间，一下子睁开眼醒过来了。他一边感觉到肥
, h2 N; L6 u& Y2 B. b6 v2 N皂泡破灭的悲哀，一边使劲闭眼想挽回那消散到虚空的幻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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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懒洋洋的起身，“多麽重的屁股啊┅┅”他看着窗外的晴空万里∶“这个
' h/ d- K+ ~+ \# e人世间最美的地方就是美女的屁股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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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所居住的房子是在拥挤小巷陋屋的一室，巷子间满是污垢，常年淤积着潮
乎乎的恶臭，蒸发弥漫在空气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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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从抽屉里拿出精心收藏的一个纸包，里面是一张自己脸部的照片，照片已
经揉得全是折痕。

9 M! g. a, p" h5 Y& l　　“这可是质子的屁股坐过的。”净吉曾经偷偷把自己的照片塞到质子的自行
车坐垫的夹层处。每次看到质子骑车上学放学，“她穿着黑色裤子的丰满臀部正
. r% d( p  g2 m% h7 Q9 Q/ k/ F坐在矮小的我的脸上啊┅┅”他都无比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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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]  l( a  O1 I  G1 S9 ^& S* w　　经过一个星期之後取出来，已经是皱巴巴的了。

　　质子是高中部屁股最丰满的女生。除了臀部之外，净吉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如
同奶油一样白皙的脸蛋和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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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v! y' s' [  W# ]* K8 D0 x& J' x, d　　“左左木如果知道一个小子如此想他的马子，他会把我的屎打出来的。”

( _2 v' G5 a; n0 G0 j% w$ h　　左左木是质子的男友，高中部的足球队长、篮球队长、田径明星。不过左左
5 v. c4 w( Y- H: P木昨天感谢了净吉，因为左左木的成绩顺利毕业了。净吉替他作了所有的功课，
+ L5 g0 K# y9 y7 U8 z考试还给他穿纸条。全校都知道净吉是左左木的小跟班，因为左左木让他做什麽
$ e8 l( o! k4 R% p. u) h他都尽力照办，做得又快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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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j4 L1 v* W/ n1 U# ]3 ]　　质子也是如此。但是质子却自己做所有的功课，她只是让他跑腿替自己买东
西，比如点心啦、糖果啦什麽的。净吉知道质子喜欢派遣他，他意为她做任何
事情。

　　其他的人都经常笑话净吉，因为他经常跟在左左木和质子屁股後面，怀里抱
1 `8 p& s; E  s; h1 {' x着质子的一大堆书和文具。他的个子很矮，质子的书总是很多，所以他每次都跟
& N, M- ~# Z2 n( K得很狼狈。净吉最不喜欢的是当左左木和质子遇到朋友，停下来说话，他也必须
停下来，站在他们身後，像个十足的傻瓜。净吉感到很羞辱，当他努力不让怀里
的书堆掉下来，而左左木和质子则在和他们的朋友有说有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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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左左木喜欢在众人面前拿净吉当小丑戏弄，当净吉说了什麽愚蠢的话时，他
总是拍着净吉的脑袋说∶“笨猪。”当质子对净吉说话时，净吉总是面脸通红，
说不出话来。左左木会拍着他的後脑，说∶“笨蛋，快滚。”这总是引得其他的
男生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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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M' f$ O: A, K: k　　有时候，爱做恶作剧的男生们也爱做弄净吉，轮流揪拧他的耳朵，直到他跌
0 X- Q: N+ U6 d/ g倒或者是狼狈地跑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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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爱做弄他的不止是男孩们，事实上，女孩们也许比男孩们更残忍。她们喜欢
看见男友对净吉的恶作剧，这常常会引得她们开心地大笑。“她们也许因此而兴
奋吧！”净吉下流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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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U/ [: T7 M. r9 E: }2 ?: B1 ]　　质子非常喜欢左左木对净吉的态度，这一点净吉深信不疑；她喜欢因此而对
+ @, v+ R) L1 c左左木撒谎，诬蔑净吉，为了只是看左左木气急败坏地揍净吉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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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次质子告诉左左木，说净吉想摸她的胸脯。这是一个弥天大谎°°净吉从
3 c. M" v6 T2 C/ J9 f" R, _来不敢对质子动手动脚，质子心里很清楚。净吉只是不小心没有站稳，手指轻轻
' P; X7 p6 m+ S. L触到了她的胸。左左木心里也知道净吉没有胆量去摸质子的奶子，但是他还是在
饭堂里把净吉饱揍了一顿。

　　饭堂管理员把他们两人带到了监察办公室，净吉却为左左木开脱了罪名，说
% H- T8 x# n7 f他们只是在闹着玩。监察不信净吉的话°°因为他的嘴唇还留着血迹、眼睛周围
是乌青的印记。最後净吉非常气恼监察太过认真，他执拗地告诉监察，他们只是
% O9 r9 U# W  x' _1 k9 \/ `% c在玩。最後，检察只得相信了他的话，提交了一份报告，说明两人是在玩骑马的
游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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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Q  E3 T2 w, B/ f　　净吉心里窝火，左左木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，而他却像一个白痴一样为他开
脱罪名。他真希望自己能够主动地骂对方，甚至卷衣袖捋胳膊的，但实在没有这
1 x* f) K3 W6 Y3 j3 o个胆子，因此这个窝囊废，左左木和质子才会不断地拿他寻开心，他又忠实地跟
9 H9 x: r/ X- |$ L* I在质子和左左木屁股後面出入在校园里。

! P2 H1 c! I: E5 l/ z1 E) S　　但是在校园里，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左左木和质子，对於很多人来讲，他们
; c9 U- s$ `: @. p+ L# N% X只是一群有钱的纨裤子弟。有些人劝净吉不要当白痴∶“质子只是在利用你！”

* }$ \  D; l6 g- H, f　　“她不配你这样对她！”

2 l4 L6 b1 {& r7 v: b: d　　净吉也憎恨自己，吃惊於自己的变态和软弱的性格。他也有幡然悔悟，心急
火燎的时候，猛地振作起精神来，泡在图书馆三两日，不幸的是，他的头脑变得
和石头一样迟钝和沉重，刚想做些什麽，一会儿便神游起来，心头无休止地描绘
' K6 \, V3 @) p4 K出种种病态得可怕、荒唐无稽的事情，眼前竟是质子丰满的脸颊、圆圆的脸盘、
呈现出残酷而别扭的娇态，然後是她的饱满而沉甸的臀部，坐在他的脸上、挤压
他的五官。

$ p+ n' d) t: f/ w' |. z: U5 X/ F　　直到学校生活快要结束了，质子和左左木关系出现了很大的裂缝。质子的一
个朋友告诉她，左左木和其他的女孩子亲热，於是质子和左左木之间展开了长时
* R3 v1 R! `% ]" J4 J间的激烈的争吵；最後质子生气地说她永远也不要见到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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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K- D2 J! x0 H4 ~: |2 S) K　　净吉听到了这个消息後，非常激动∶他的机会到了。他一直记得一本书上说
的话∶“天鹅总是被第一只癞蛤蟆吃到。”他要向质子提出约会！但是，他必须
要鼓足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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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终於有一天，在校园外的快餐店，净吉正在独自吃饭，看见质子和两个好友
照子和莉香走了进来。净吉的血脉开始上涌，他要鼓足勇气邀请质子参加毕业生
8 |7 J9 t2 E2 B/ r/ k  p+ c舞会。他感觉到，如果这次不说，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但是他不敢当着照子和莉
香说，他必须单独向质子表白。

2 r. j( l9 [/ P　　终於他的机会来了∶照子和莉香一起去洗手间，只留下质子一个人坐在柜台
! |; l$ V. q9 n5 y, v9 m& m边。看到照子和莉香的影子进了洗手间後，净吉起身走到质子身後，这时候质子
刚好点好了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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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喂！质子。”他红着脸叫道。

% a( t  U7 [9 X, k　　质子回过头来，看到了净吉，立刻皱起鼻子，“嗯？”她的语调明显带着厌
恶∶“是你。”

　　“我┅┅能替你端盘子麽？”净吉失望地问。

　　“当然可以！你还可以替我把帐付了。”她说着，把头发往後一抛，走进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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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把她们的帐付了之後，端起沉重的盘子，跟在她身後。质子坐在了餐厅
角落的位置，净吉坐到了她斜对面的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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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你干什麽？”当净吉的屁股刚要沾到凳子，质子愤怒地说道∶“快滚开！
我可不想别人看到我和你坐在一起！”

* U" ?. _& M* e  e　　净吉鼓足了勇气，没有理睬她的怒气∶“质子！┅┅在我走之前，我能不能
求你┅┅”他几乎拼出了性命，声音颤抖着挤出了下面的话∶“因为你和左左木
分手了，所以┅┅我想请你参加毕业生舞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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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爆发出大笑，净吉心沉到了海底∶“我早就应该料到她会嘲笑我的┅┅
可怜的我还抱有幻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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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止住了笑声，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着，凝视着净吉的头部∶“净吉，我
知道喜欢我，”她说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∶“但是，听着，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约
会的！你让我感到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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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L5 s3 o' E+ h# N" }: t　　质子咬了一口美味的汉堡，优美地嚼着，然後咽下肚子∶“好了，我已经说
过了，快滚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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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时，照子和莉香从洗手间出来了，“喂，他在这里干什麽？”照子叫道。

　　质子“格格”笑道∶“你们不会相信！他在请我参加毕业舞会！”她们都大
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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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我说质子，别把我们吊起来！”莉香从大笑恢复过来後说道∶“快说啊，
你答应了没有？”

. q( s, m" k5 g1 {8 _  j* N　　“当然没有！”质子反抗道，脸上露出心的表情∶“我已经说了两次让他快
滚！”她夹起一块鱼排，扔到净吉的鼻子上，鱼排反弹下来，落到净吉的膝盖上，
姑娘们的大笑立刻使得一些顾客抬头望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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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T7 F! Z( w* O' z' u　　“快滚！”质子叫道∶“回你的家、回你的图书馆、或者自己玩去，别在这
里影响我的胃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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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起身要离开，照子也插起一块鱼排扔过来，正好打到他头发上，她们欢
呼起来∶“２环！”莉香叫道。净吉难过地摘下头发上的鱼排，走了出去。

& ?) F) I( l4 V6 f2 G　　在毕业舞会的前一天晚上，质子和左左木和好了。净吉没有参加舞会，但他
听说他们玩得非常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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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~: x9 l9 S+ n4 A　　毕业之後，净吉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他到东京开始他的大学生活，东
京离家乡很远，不过净吉喜欢他的新环境。大学对於他来说比高中轻松多了，毕
竟这里没有人认识他，他可以完完全全开始全新的生活，自从高中以来，从来没
6 T2 Q  b# C3 Q有像这样宁静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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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`0 W/ }. `7 H5 t6 e  Y　　净吉的专业是计算机工程，大学４年的时光他轻松地渡过了。在高中，他因
8 c% Z$ i8 _0 Z% v9 P. x为是“书呆子”饱受讥笑，但是在大学，他终於尝到了勤奋的果实。他几乎没有
什麽知心朋友，也从不和人密切交往，即使是同一个宿舍的同学，他也不多说话
°°他不是到大学交朋友，而是来这里学习的。

8 a+ b% Q) N( H3 p: G+ H1 V" M　　除了学习之外，净吉唯一的思念就是一张从高中毕业照上剪下来的质子的照
/ e% ]& L/ k  Z9 s$ L0 `片。照片上的质子并不十分清晰，脸上有股朦胧飘忽的东西，整个面孔，不论是
( K* N; q/ ]! x眼、鼻、口，都似蒙了一层薄膜，显得模糊不清，没有强烈清晰的线条。

　　在大学的头两年里，虽然她在遥远的地方读大学，净吉还始终爱着质子。

　　经常在晚上睡觉前看着质子的照片，不知不觉地会冲动起来°°“好美啊！
真是既明朗又古典的美┅┅”净吉仔细端详着照片，连自己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不
. x1 |& q  I) q/ |  |" @清了。

% J# i3 |- ]  g" B8 e　　於是把枕头压在自己的脑壳上，上面再放上沉甸甸的被子，“这就是照片上
质子的丰满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脑壳上的感觉吧┅┅应该还会更沉重一些┅┅”他
( a) c( I3 T% Q3 z* Y幻想着，“质子白皙的脸上应该会露出不屑的神情。”这使他异常兴奋、手挤压
6 @2 w4 r9 j* e) Z* h) F着内裤下面的阴茎，很快就到达高潮。

& e: {" U. Y. i2 W7 I, y7 N, l; R　　但是从大学第三年起，净吉对质子的思念开始淡化了，虽还会时不时地想起
' M- a. Y( n0 ?$ i+ s7 V她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他的精力越来越多地集中在学习上。
5 V# M/ [2 O  c) G0 p
, p( M  g  v' ^* b　　净吉终於在大学毕业时获得了优异的高分，校方想挽留他继续深造，各大公
- M. r# }: i5 C" r司的招聘人员也竞相提出丰厚的条件。但在拿到毕业文凭後，净吉作了自己的选
择∶由於家境困难，他决定马上工作。有一打的公司等着他挑选，他还是选择了
4 J2 r* @8 d' R0 t& `东京一家较小的软件公司∶“在小公司工作，更容易进入项目的核心吧？这样也
2 b; \( S7 n) {; L7 ]% m能锻炼自己，再说，薪水条件也不错嘛！”

( H+ `' B' c6 A1 ^　　进入工作後，净吉很快得到赏识，薪水不久就开始增长，但是他好像并不适
6 N# c+ N+ F+ G. g7 [. R应突然来到的经济上的富裕，并没有急着购买一辆豪华轿车或是房子。“妈妈说
1 O0 n( X* [7 m8 j2 z4 h的，永远要节俭。”他把他的钱全部存进了银行，他的计划是存够了钱，５０岁
: K& D" g0 u. w2 Q就可以退休了。

* F- ?' b5 U9 P) f/ ?5 U1 g3 l/ B　　时间过得飞快，转眼又是５年，净吉非常喜爱自己的工作，每天晚上都在公
: V: p, W0 J' m/ z; N$ V司加班，而公司也不停地为他的专长和贡献给他丰厚的报酬。

　　但是，钱和工作并不能够弥补他的心灵的一切。在个人生活上，他几乎没有
任何进展，到了２７岁，他仍然是一个处男。他仍然羞於和女孩交往，虽然有几
次约会，但对方不是他心目中的女孩，而且多半是看中了他的钱，他不知道什麽
  x3 f/ |! ^. H. s2 j' H) W时候能够遇到自己真正心爱的人。

　　但是命运似乎开玩笑般的改变了他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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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次冬天，净吉回家看望他的母亲。他从小就死了父亲，全是母亲把他带大
的。自从他经济上富足之後，他给母亲请了保姆，买了更舒适的房子。这一年冬
天雪下得很大，於是净吉回家後的第一天，就答应母亲替他清除门前的积雪。
* }5 Y! Z( ^5 E$ E6 e7 E
4 t  g' r0 J# G8 o" S& M+ R　　长久在东京的净吉，面对家乡和缓的山丘、模糊的夕霭，虽是寒意侵身，也
感到非常愉快。正是这时，他看到了质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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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U) m* S  |5 o5 Z9 A　　质子一定也是回家看亲的，因为他看见质子正在家边铲雪。净吉心中的白雪
5 Z9 Y+ ~& I7 c+ O' u公主依然那麽美丽，脸颊的侧影在冬日夕阳下显得微红通透，围巾没有罩住的脖
子肤色白皙，修长的身材在防寒服下依然看得出丰满的乳房和臀部。

6 y9 a* `. i: z0 a/ U9 ?　　净吉的血液开始从心脏向脸上潮涌，往日的回忆一发不可收，愣在那里，手
) R" V- k& Q& K- k7 |- N5 a中的雪铲滑落在地也不知觉。

; @+ K! U( t) x* H& @2 @" c　　质子并没有注意到他，净吉一步一步走向前去，呼吸随着步子越来越急促。
１０年来，这是第一次遇到她，他不知道质子会不会还像从前一样恶待他、或者
/ t  j1 K8 v- `, r: u5 n她已经成熟了，不再是以前喜好恶作剧的小姑娘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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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W* O" c* J6 c1 B& g- S　　质子的脸终於抬了起来，看到了他，“净吉！”她叫道∶“真的是你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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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吐出的白色寒气缭绕在她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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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┅┅嗨！质子！”他还和以前一样，在她面前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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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但是他感到非常高兴，因为质子并没有皱起鼻子、露出厌恶的表情。相反，
她又笑了起来、双眸灿灿的∶“听说净吉工作非常出色，是麽？”

　　“Ｏｈ，还行吧，总算是得到上司赏识┅┅你呢？质子最近过得怎麽样？”

& \. v) T( m% u　　质子微微露出不愉的表情∶“我一直忙忙碌碌。最近我辞了工作，下周这里
/ ]  }1 H3 a# a有公司会要我的。不过，我还是要把履历送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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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听说你和左左木结婚了？”净吉小心地问∶“他怎麽样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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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g3 C/ }7 I# j/ r　　“你还没听说麽？我和左左木离婚了。”她说，净吉的耳朵顿时如刀扎了一
2 P9 j5 t% {6 w/ w下。“不过我仍然喜欢他。”她说着，出神似的看着远方的天空∶“不过你了解
他的，他总是欺骗我。我受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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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Ｏｈ，对不起┅┅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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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叹口气道∶“不用为我担心。我找到这份工作後，一切就会变得好起来
的。我会搬出我的单身公寓，买到一套新房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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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S' }1 E! z  Y2 L　　质子似乎比较忧郁，这给了净吉勇气。他常常幻想能在危难之中解救质子，
. N9 a" l8 G8 }' G现在他感觉到这一刻就在眼前。质子似乎在经济上遇到了困难，虽然她非常小心
4 [" }2 {0 e$ D* L# q* c$ ~9 ]5 K没有流露出一丝迹像，但是净吉感觉到了∶“我正好有的是钱。”

　　“今晚能不能请质子吃一顿晚饭？”净吉从来没有这麽自信过。

2 Q0 G0 p( e( P　　“Ｏｈ，今天不行，我要走了。也许下次吧！”质子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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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b! _3 T, c  r1 p) {% g　　“质子！求你了。”净吉执拗地问∶“也许我们又要隔一个１０年才能再见
9 N9 }/ |6 s9 i1 {, \2 e1 o了。”

　　质子微微做了一个鬼脸，看了看手表∶“好吧，那就喝一杯咖啡吧。”

) o( D* P' ?  P7 m7 a! ~　　净吉觉得身子要飘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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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（２）

/ N' B  G* w) a  B+ ^　　净吉在和质子的咖啡约会中，感到不可思议！质子始终没有对他流露出往日
厌恶的表情。他们互相说着高中时的回忆，虽然那段回忆对於净吉来说并不十分
惬意，但是他还是非常愉快。提到质子对待净吉的态度时，她只是不停地笑着。

　　“真不敢相信，”质子带着顽皮的口吻∶“我当时那麽坏！净吉怎麽能够忍
受得下来呢？”

　　“因为我疯狂地迷恋你。”

4 \: m+ L9 f- g/ v　　“Ｈｍｍｍ┅┅”质子撅起嘴∶“迷恋？”她的眼睛眯成一道缝∶“那麽，
净吉现在呢？净吉现在是否还和以前一样迷恋着我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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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感觉到这是个危险的问题，难道能够告诉她他一直没忘掉她麽？他突然
意识到，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质子的爱恋，只是把这份情感深深埋在心里罢了。
6 K1 j$ A) J: `9 r1 y9 K, ~他以为工作能够使他渐渐忘掉她，但是今天晚上，一切都从心里涌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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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而就在此时此刻，坐在他对面的质子，问他这个自己也不清楚的问题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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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^/ `. M% J! U9 J: A　　“怎麽不说话，净吉？说说你的爱情经历吧。”质子又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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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I" b, y- W! I- {) ]8 I　　“好的┅┅质子，但是谈论这个太难为情了┅┅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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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抓住他的胳膊∶“说呀，净吉！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。你还像以前那样
迷恋我麽？”她的口气带有一丝强制，就如同高中时候的她一样。

　　净吉深吸一口气，说道∶“质子，你应该感觉到的。我还是迷恋着质子，和
; k6 t- B! t+ L0 s过去一样。而且，今後也不会改变。”

. Z/ X* f  g9 U5 M& M$ y5 a　　质子微微笑着∶“是麽？净吉。我真是很荣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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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们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，谁也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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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意识到质子在等着他说话，“ｅｍｍ┅┅”他说道∶“那麽质子有什麽
% a  ~) g- V4 z# Q3 Y9 z8 |2 p感觉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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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感觉什麽？”她问道。

) Y; d, E* \, \% P0 c* J　　净吉脸上有点发烫∶“我已经告诉质子我的感觉，质子怎麽想的呢？”

4 Y% z5 O# i5 ~: U& i7 l1 f2 `7 G　　“我已经说过了，我很荣幸。”质子一本正经地说道∶“你还想知道些什麽
* O  S2 r7 U% h- R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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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e4 S+ \7 ^# z1 B　　“ｅｍｍｍ┅┅我想知道质子对我的感觉。”净吉不敢相信自己问出了这样
  z$ [& o* [/ F3 F6 ^的问题，他立刻感到一丝畏惧。
3 H. v8 d0 D9 S7 e
　　“好吧，我想我也比较喜欢净吉。”她点着头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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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F# d8 b7 f9 Z8 P# P" x0 s5 J  \　　“什麽？！”净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∶“质子也比较喜欢我？可我一直认
, x( b' d) e/ `! Z( h/ {' F6 i为你讨厌我！”

) Z2 I, a8 ?: H6 Y　　“不，净吉，我不是讨厌你，实际上，我嫉妒你。”

　　“嫉妒？质子，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
6 k8 G" G& T4 o　　“你看，净吉一直是个好学生，看看你现在，一个了不起的工程师，我一直
, ?2 Y9 A  x  @4 `8 U4 g0 b认为你会很成功的┅┅”
& ]: ~8 [' P5 {. q
+ x% R+ a8 g; r- d( j　　净吉的脑袋立刻如同腾云驾雾一般，质子对他的感觉令他受宠若惊∶“质子
现在还是这样认为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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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a; @# i/ e1 l8 U; [; B" X$ _$ X2 w' \　　“我想是的。”质子说道∶“我认为净吉的生活过得非常有意义。而我呢，
还不到３０岁，已经结过婚，又离过婚。而左左木只是一个没用的家伙，没法保
住自己的工作，他只会坐在酒吧，和他的一帮流氓们一起喝酒。我真蠢，当初嫁
给了他。”
( E/ d. W7 I9 T
$ S8 Z8 r9 @! v- B# H8 j8 P$ C! U　　“但是这不是质子的错。你说的，左左木一直在骗你，你有权力和他离婚！
他不配作你的丈夫。”

9 H; x4 ?( E; s! b　　“我知道，”质子长叹道∶“不过，他在床上真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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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净吉差一点没把眼镜掉落在地上。质子吃吃笑道∶“我在开玩笑！别太紧张
- c: S! ]# G- _. \) P7 b7 @了，净吉。”

  @: y+ w( |; H　　净吉长出了一口气∶“原来她在开玩笑啊。”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，５年
来，一切都变化太大了。他坐在那里过了一会，一句话也没说，最终，他鼓起勇
气问道∶“质子，我以後能不能再约你出来呢？”

, [9 G+ r. E% Q5 k( r, @4 G, f- r8 m　　“当然可以！”质子说道∶“我想那挺有趣的。”

7 x9 p* C) @) k4 ?( e2 M　　以後的几个星期，净吉都在甜蜜中渡过，彷佛连收音机里的歌曲都是为他写
9 [6 l1 o( S9 j4 a; ^! W& i' R的，没有一个冬天如此快乐。他和质子每周一次进行约会，质子工作的地方有２
个小时的车程，每周净吉会开着车赴约、路程也显得短暂而充满乐趣。
  W; m5 k  b" E' D* b% q2 Y  x
　　但是他们之间没有一般的男女朋友约会的亲热，净吉恐怕自己乱来，把质子
触怒了，因此连动都不敢轻易动一下。净吉把自己的存钱计划抛到脑後，不断地
给质子购买贵重礼物。质子非常喜欢它们，非常高兴净吉对她如此慷慨。

; H. U* n% L/ H  l1 f  w　　尽管质子没有向从前一样厌恶净吉，尽管她在身边笑语妍妍，但是却依然显
$ V9 S) k5 ]4 a, m" L6 Q6 U% y4 A7 b得如此可望而不可及。质子的穿着不再像小姑娘、而像一个成熟的女人。她喜欢
穿黑色或蓝色的法兰绒礼服，礼服中包裹着丰满的肉体，水晶项链在丰腴的脖子
上闪闪发光、身上散发着美妙瑰丽的幽香。
  C% V+ H6 s- L, n
　　净吉感到质子身上充满了肉的诱惑和性的气息，他不时地看到她身体的某些
部份，如脖子周围、臂肘┅┅虽然只是窥见一斑，但却不断地挑逗着他的情欲，
彷佛隔着一道玻璃墙，看似非常接近，却是不可逾越的障碍。不论他多麽心急如
焚，却连一个指头也别想碰着她。

6 h! z6 Z  W) t1 I　　这种欲望使得净吉不断地花钱。一个月後，净吉打算给质子一个惊喜，他购
+ d/ q* U  ?1 ~" s3 l$ }  H买了一套拥有２个卧室的小别墅。然後，在周末的晚上，净吉控制不住自己的冲
动，在还没有点菜前，就把别墅的钥匙拿了出来，递给质子。但是，他却没有想
到，他没有得到一个热情的拥抱，相反，质子用厌恶的表情看了他一眼。看着手
里的钥匙，她皱起了眉头。
: n( e4 I( s! j. v, _& Y
　　净吉的心沉了下去，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。
- f; a) j, Z+ f3 u
　　“我觉得你的行动太快了，净吉。”质子说道∶“这太多了。”
1 \% H" V$ y# j6 Z
: v! @/ W, X* Z　　“质子，听我说，我只是想照顾你。”

　　“但你不是我父亲。”质子反驳道，把她的头发往後一捋，道∶“我不需要
任何男人°°尤其是你°°来照顾我。”说完，她站起身离开了饭店，只留净吉
一人张着嘴坐在桌旁。

　　３天後，质子终於肯接听净吉的电话。
; @' c5 w0 _, o
　　“质子，对不起！”一听到质子的声音，净吉开始拼命地道歉∶“我不知道
该怎麽说°°我不是想有意伤害你，我只是想让你快乐。”

: Y7 E# ]( o' v* J9 `9 X% r% B　　电话的另一边，质子长久没有说话。终於，她开口了∶“净吉，我不知道我
; T1 e4 G/ w$ Z( v8 Z3 ]: e) U* T是否能够再对一个男人认真。”她说道∶“你是一个出色的小伙子，但是我只是
不知道。”

7 ]8 ]2 C9 Q7 w　　“质子，我并没有逼你做什麽事，”净吉解释道∶“但是你知道我的心，我
' y' y3 m; ?% G( X9 f, I1 ^意等。”

- F4 b+ B! r9 I! a: P# g  F+ ]7 j　　“等一会，净吉，有人敲门。”

9 I. S1 Z/ [# a% F' d7 X+ n　　净吉等着质子去开门，他听到质子和人在讲话，但是听不真切她和谁讲话。
) R4 _% |4 W3 s
$ u$ t7 B% K' w, [; Q' h% S　　一分钟後，质子回到电话边上。

　　“是谁？”净吉问道。

8 l% ]6 b9 ^5 z- z4 o0 V　　“没谁，”她随便地叹了口气∶“一个邻居来借糖。”
! C4 S: W& i. T
　　“嗯。”然後净吉等着质子讲话，但是电话那边，质子一直沉默着，就这麽
他们沉默了几秒钟。净吉不敢再提他们之间的关系，怕再次惹恼了质子，但是又
6 c: W, }- _% Z4 K不想太过虚假地换一个话题，他就这麽等着。
" O. \9 ]% [- Y6 C' x  z) N
　　终於，质子打破了沉默∶“净吉，你意有一天娶我，是麽？”
5 a$ Z& A- F+ }
6 h0 O# Z$ ~/ ?5 z; z& _9 b1 d　　净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他觉得过了好几秒钟，才明白过质子的话。

, @+ e2 x0 [$ Z* S$ T　　他想说什麽，但是觉得喉咙紧紧地，什麽也说不出来“┅┅质子，娶你作妻
子是我最大的梦想。”终於他说出话来∶“但是，质子不会意的┅┅”
% c: Y6 K4 f0 ?8 A. L5 O, f( p' ?
　　“谁说我不意？”质子突然打断他的话∶“也许某一天我要结婚呢？
9 g2 M( t7 ?$ q8 a) q: o
　　谁知道？我只是说，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再结婚。“
$ s6 H6 `: t8 ~0 G
　　净吉不敢相信这话是质子亲口对他讲的∶“┅┅质子，我说过了，我可以等
你。我意永远等着你。”

　　“好的，净吉，说到等我，现在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，”她的声音
( r2 l- Z8 h/ N' i. }又变得快乐起来∶“净吉，如果你意继续我们的谈话，那麽就在电话边等我几
# z! _0 a9 l# i: _分钟。”

　　质子放下电话，净吉一直等着，等了有２０多分钟。他努力地竖起耳朵，想
听听质子在做什麽，但是只是听到一种非常怪异的声音，好像质子在看什麽黄色
$ N$ W+ T; h$ ^7 N录像。净吉开始想非常古怪的可能性，因为他敢发誓他听到了呻吟声和床的“吱
呀”声，但是那声音又非常的遥远，以至於净吉不敢肯定，也许是电视的背景声
音或其他什麽的。

　　但是他的想像力超越了一切，也许是黄色录像？但是，会不会是质子在和什
麽人做爱，而留着他在这里等着电话？他努力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赶出自己的脑
子。但是，质子的身体浮现在他脑海，自从结过婚後，质子变得更加丰满性感、
7 ?! K+ q0 Q+ K5 V* m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性欲的气息。他本能地感觉到质子有着非常旺盛的性欲。
: U/ M$ L: |% U8 s: y& h* J2 }; v' D* Z
2 T) H9 D( Z4 K4 w1 ~' P7 z　　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人，却有着天使般纯洁白皙的容颜？
5 K- ?: y* O/ V  q
　　终於，质子回到了电话旁∶“对不起，净吉，”她的声音带有微微的喘息∶
: s: ]; m! X4 o' s9 @! F“一个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处理┅┅”

" |) Q$ M. w% d3 g5 M　　“那是什麽声音？”净吉犹豫地问。

. S/ O) X  v& m( R( x" R3 D+ V0 W　　“什麽声音？”
; W' N, \0 N: n1 S; y# j( x7 r# H8 O
　　“我好像听到什麽声音。”
2 W) [( b" k$ |! N/ ~
' k) y" K. u: o4 ?% q* k4 H3 o　　质子微微有点不耐烦地说道∶“你怎麽这麽敏感？没有什麽声音，我只是有
要紧的事情做。”
* i0 z) ^, ]) G0 E
　　“好的，质子，”净吉问道∶“我什麽时候能够再见到你？今天晚上你忙不
) `8 q" ~0 [7 E1 j9 I0 [: F$ e忙？”
+ U# I* h9 \- h4 D* O
　　“是的，净吉，今天晚上我没空。”她的话里带着吃吃地笑声∶“我今天晚
上会非常非常忙。”

, {8 p8 [6 V( i  b　　“那麽明天呢？”
  X  ^/ `2 t+ n7 n
　　“明天我也没空，不如周三吧，你带我到那家中国餐厅吃饭，好不好？”
, k- U! t; o, k% C8 x
　　“太好了！”净吉说道∶“质子，希望你不要对我的话而感到生气°°我爱
* L- N2 A. y6 w! W: P你！”

　　“好的。”质子说道，话语里带着笑。

+ ^' e& g# W0 `% j3 b; L/ P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３）

( @5 V% \3 l* y　　净吉不知道他和质子的关系会发展到什麽地步。这段时间以来，相比较净吉
$ K8 I( h. b- Q$ g- \对质子的态度，质子对他几乎没有体现任何特殊的感情。

　　但是质子会时不时地挑逗净吉对她的迷恋∶“净吉，告诉我，”她手指绕着
头发卷，问道∶“你是全心全意地迷恋我，是麽？”
* i5 s  H  A% |. R0 a- d; ~
# \/ V* t  Z1 J- b/ t　　“我发誓，质子。”
2 F" W* u# y; u9 U5 d/ g% B9 X. M
　　“ｍｍｍ┅┅那真好。那麽你是不是意为我作任合事情？”
' c* X5 J0 r! I+ b5 z4 u% K
' r5 N% l4 D6 K, [2 [　　“是的。”虽然净吉觉得质子在戏弄他，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。
& U* C0 d1 {; A) N! `
$ h3 t0 T8 D0 C. B2 ~　　“你意用你的衣服为我擦去鞋上的污泥麽？”
* }  V. S3 @- Q5 b
　　“我意。”
3 }6 f) G" Y; R+ i' U" O
" a2 O0 b2 `- T　　“你意为我游过汹涌的大海麽？”
% {; ~3 H: ^) E; h) x# o
* b7 Z+ q3 X' Z1 S1 N　　“意。”

' j8 y4 |9 E- D5 h) C1 U5 b　　“你意我找一个强壮英俊的男人，和他做下流的事情麽？”
" E8 J- P0 Y( f& r, l9 q
　　“什麽？？？”
  G; i2 U, Y2 Q
+ y' K# Z& H! o! `　　“我开玩笑呢，净吉。”

　　净吉发现，质子的谈话中经常会出现别的男人。她并没有说她和其他男人约
# M7 L) g) {# N! \1 p! q' e会，但是她经常会提到工作中遇到的男人┅┅或者我们在饭店里吃饭时，她会指
着窗外路过的英俊男人，说道∶“Ｏｈ，他真帅！瞧他的屁股，净吉。”

1 l' U" f: i* U2 a8 ~7 I　　净吉总是不说任何话，在心里，他嫉妒得难受。就算和质子相比，他长的也
算瘦小、缺乏魅力。
: i0 `0 ^/ L5 n6 W0 A
　　“质子本来就是大屁股，这一阵子显得又肥了，像我这样的男人只能跪倒在
* c" X1 |/ ?+ K3 c6 o- M质子脚底下顶礼膜拜。如果她那雪白的手指头轻轻碰我一下，我岂止欣喜若狂，
简直要诚惶诚恐了罢┅┅”

　　终於有一天，质子决定搬到净吉新买的公寓里住下，但是她明确地表示，她
2 Z6 _$ O: ^; f! e. A$ A9 ~并不会因为这而做出什麽承诺。质子强调这一点使得净吉很难过，可他还是感到
非常喜悦，毕竟质子接受了他这份贵重的礼物。和她原来住的相比，这套公寓会
舒适多了。

　　在一个阴暗多云的下午，净吉帮着质子搬进了公寓。在搬家过程中，净吉忙
得不可开交，质子只是在开始时候帮忙收拾，不久就觉得烦了。家搬到一半的时
3 L; A" E1 `$ N/ Z9 O5 Y" S2 y$ ?9 `候，一个楼上的邻居，一个高个子、长的英俊的男人问他们要搬到哪里，於是质
  u% Z  \* H% }9 C& R. o0 h子和那男人在门口聊起天来，只剩净吉一个人费力地搬着质子的大箱子。

: m% ~; _2 _6 t  g$ N2 l　　当净吉费尽吃奶的劲把一个大箱子搬上来时，那男人有礼貌地给他推开门，
“谢谢！”净吉说道，却回避和他的眼睛接触。

　　“别客气。”男人说道∶“这箱子看上去可够沉呐！”
6 f& J1 ?1 G; p% W6 u
　　“是的。”净吉说道。
# ^) n2 m: W* y5 s% L
　　质子“格格”笑了起来，道∶“净吉是个好小伙子，他今天下午特地帮我搬
9 r$ t3 m9 `; j; }6 {7 u家。”

7 O# g1 ^1 o' F5 ^  N0 x　　“是的，他是个真正的好小伙子。”男人鼻孔喷着气说道，质子跟着那男人
笑起来。净吉的耳根子红了起来，他一声不发地把箱子推到屋里。
) S" ?0 W7 y  |. u2 Z+ ?* t
　　当净吉双手抱着另外一个沉重的箱子上来时，这次是质子替他打开门，“净
7 ]( t! t5 L6 r+ V吉，你会说我麽？”质子撅着嘴撒娇似地说道∶“木村先生想请我吃中午饭，你
4 E& m9 f: I) ~. t- c1 K2 p3 w' K( N. j% ~同意麽？”

　　净吉差点没把箱子掉在地上∶“她怎麽能这样？我在这里累得底朝天帮她搬
家，她却要和别的男人吃饭！”净吉咬着嘴唇，要说些什麽，最终却说道∶“好
- e9 j' N4 j, Y; O7 o的，质子，如果你意去，我没事的。”他觉得他的话里带着怒气，但是质子却
0 F9 o& N6 G8 E9 s( o# a' a+ H* j4 p一点也没注意到。
" S9 X* W1 A; j+ i  a
6 q" [" w- @2 I' c& t& S- Y　　“谢谢！净吉，你真好。”说完，他们一起转身下了楼，留着净吉一个人，
" z$ M6 d+ d  V9 a* r& Z; F; }怀里抱着沉重的箱子。

　　质子终於在晚上７点，从她的“午餐”中回来了。这时候，净吉基本上已经
. k6 x8 g. G" B0 g* }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整齐。“你到哪里去了？”净吉问道，尽量显得关心而不是
* N) _2 Z" |$ Y责问。

　　“我早对你说过了，你不用为我担心，净吉。”质子回答道，从冰箱里拿了
- K! U; C+ }( z2 D9 o+ B一个苹果，咬了一大口∶“质子不是个小姑娘了。”她满嘴苹果地说道。

0 M5 r& n. m# }) D* V$ ~　　来年春天，净吉面临一个重要选择。一家大公司为了要聘请他，意付出２
倍的薪水。虽然薪水丰厚，但是净吉非常犹豫，因为他喜欢现在的工作环境，所
  p( r9 P2 j' m% o( k有人都认识他、尊重他。

　　最後，决定的因素落到了质子身上∶“你疯了！这麽好的条件，当然要这份
( x, O: C- c" X6 R工作！”质子极力要求他接受这份工作。
5 Y2 r0 ?: @  z( o
; \% i' E- l+ ?$ a1 @' l7 }　　“但是，质子，我喜欢现在的环境。虽然钱很重要，但是它并不一定能使我
更加快乐。”

　　“那麽我的快乐呢？”质子问道。

　　“什麽？”
, ]/ A9 L$ V* }& D4 ~
　　“我说我的快乐呢？你没有为我考虑麽？”

　　“质子，我┅┅我并不是不为你考虑啊？我们又没有婚约，你为什麽那麽在
乎我的工作？”
$ X9 t" |1 V/ v; J2 h8 h6 n/ T! t
# J  k. A6 l9 v$ x% d! M& p, S　　“可我觉得我会和你结婚的。我可不意你一辈子就拿这麽些钱！我是认真
8 @9 F" K" K% }. ~# @0 P  E( J的，净吉，快答应他们吧！机会不是常有的。”
: }1 y, E1 \$ x- e: s
　　当净吉意识到她的意思时，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∶“质子，我┅┅我没
有听错麽？我以为你不会和我结婚的。”

; O- U7 a: ]( Z/ N　　“ｍｍｍ┅┅净吉，事情总不是一成不变的，”质子把的头发往颈後一捋，
道∶“我们认真地谈谈吧！”
# f0 M' S5 b& M) W  c% c6 Z
　　“质┅┅子，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麽？”

　　质子问道∶“净吉是怎麽想的呢？”

/ V! ]6 Q( ~% p8 ~9 [/ {9 Q　　“我爱你！”净吉说道∶“我想和你结婚！”

　　质子微微笑道∶“我也是。”
0 `! O& n2 i! B' S3 `8 R
　　净吉跳了起来，他一把抓住质子说道∶“真的？！亲爱的，我太高兴了。

　　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！！“
' B  x4 D- w9 L
　　质子蠕动着挣脱他的怀抱，怒道∶“天哪！净吉，你要杀了我呀？以後别那
麽用力抓我！笨蛋！”
- w2 w% _8 D8 v1 a
& _" `' z! G" w1 Y5 j; C$ u　　“对不起，质子，我┅┅我太兴奋了。我们出去庆祝一下吧！”
0 q% H! h' [! m6 `3 }. j7 F
( S- V5 @7 T$ {, H+ U　　“不行，今晚不行，”质子说道∶“我和一个朋友约好了。”
1 e; X/ t2 I. d1 [0 U7 }( G$ u
( B1 k9 x. l" Z& t1 x: C. A　　净吉感到一丝失望，不过他立刻又被快乐淹没∶“我终於梦想成真了！”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４）

　　虽然净吉和质子有了婚约，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变得更加亲密，质子
' ]$ Y" `9 J6 R' `仍然不意让他碰她的身体。并且，质子坚持不举行大型的婚礼，她说她已经经
0 V3 \% X1 J0 H6 M历了一次婚礼，不意再尝受那滋味了。
/ e- m5 U1 \; U* v
3 L% U! g; p! v9 _* e　　最後，净吉坚持要在教堂举行婚礼。

/ g( o2 M! p( e* E5 `　　“净吉，我讨厌在教堂！我讨厌又穿上婚纱走过教堂的通道！那实在太无聊
了。”
" v" ~6 [+ q. U( C
　　“可是质子，那怎麽能算是无聊呢？”

3 t1 D# p# y5 _& N2 b- K　　“净吉！”质子笑道∶“我可不是什麽纯洁的少女了。”

　　“质子，难道就因为你曾经结过婚麽？”

　　“别说了！”她打断他的话∶“我说了！我不会到教堂结婚！”
. L! L1 Z0 j) Z' O, d* B
* y% z, ~/ u, u' K1 o　　净吉希望质子同意和他亲热，毕竟他们已约会一年多了，他还几乎没有碰过
她。但是质子不给他一点机会，每次净吉提出来，质子总是嘲笑他一番。
/ X# n; H- @: [3 F  ]
　　“净吉，等到我们举行过婚礼好不好？这对於我们来说很有意义。因为你还
% a& f# o9 N3 H& _! w1 J9 f5 J是个处男，我希望你一直到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还是。这对我来说，很重要。”
) c7 N5 ]* e( h) n) c
　　每次质子提到他还是个处男，净吉就会尴尬万分。他知道他直到２８岁还是
9 z3 f% _5 N$ G9 `' g9 W- T& k处男，这是不正常的，可是质子偏偏喜欢刺激他的痛楚。
6 @3 e/ [- D, Q& }+ V/ V: v
　　“我知道净吉还不懂怎麽伺候一个女人，”质子奚落他道∶“别着急，我会
  L6 m4 f& [! Q9 B; O0 ]教你的。我喜欢你这样纯洁的小伙子，我会根据我的嗜好培养你的。”
8 s8 L! c2 C& c# X; u0 G5 @- {
* W5 |5 k- t# ]　　质子觉得这十分有趣，但是净吉非常痛苦。
; }1 o  m+ a! }/ F% @& j" G
　　一天晚上，他们出去吃晚饭後，质子在她的躺椅上睡着了。她只穿着一条内
裤和一件宽松Ｔ恤，净吉通过质子的柔滑的紧身内裤可以看到她阴户的轮廓。

9 J* F7 E1 _0 J6 ]3 o　　她的臀部在Ｔ恤的半掩下显饱满地如波浪一样隆起，两条白润的长腿紧密合
并在一起，从腰部往下形成一个细长的倒三角形。她的脚弯深深的，脚趾颀长而
饱满，第２个脚趾比大脚趾还长，还有圆润的脚後跟。
# m# s% o+ i0 j. q3 d6 C" x
　　净吉这麽看着质子睡着的样子，终於，他实在忍不住了，他悄悄地跪到躺椅
3 ~7 ~+ z2 @- w+ a边，鼻子凑近她的屁股，拼命地想呼吸进一丝她臀部的气息。

4 o; ]% k* i  m6 r! Q9 ^　　“你在干什麽？”质子发怒的声音。
, Z/ r/ ^8 c5 g- R7 `: H  D
　　“对不起，质子，对不起！”净吉红着脸求道∶“我实在忍不住了。你这样
1 k9 T5 Z2 p( z1 \2 p子躺着，我┅┅”
. X1 M9 M' `# c& }
- J) q% k5 c$ i" h1 N　　“好的！你既然这麽着急，那麽像个男人好不好！”质子说道∶“你这是什
( H. c: D7 c" ]麽？变态麽？像这样偷窥我？你如果是个正常的男人，早就应该操过我了！

$ ?, G. {3 ^( h9 w8 m3 _/ d　　而你却现在趁我睡着了，作这麽下贱的事情。你到底在做什麽？闻我的屁股
麽？“

+ l$ T" T3 e0 ^( g0 t% i1 ]: R3 Q# B　　净吉脸红到耳根，在质子面前，他没有办法撒谎，“是的，质子。”他小声
" s3 [( ~: D) c- w: @+ Z回答，不敢瞧她的眼睛。
4 |% j. T% F- k, Y! w
　　“你真心！”质子说道∶“太心了，快给我滚开！”
, V3 M' j6 E, e: r, d: g7 G7 a8 ^) Z
　　净吉的脑袋自脖子往上像一块烧红的石子般火辣辣的，他全身颤抖着，勉勉
强强地离开了质子的住所。
9 f$ |- l- j# N: d: Q+ I. h3 l
" w% H' m$ Z" q( {　　好在这次质子并没有生气太久，第２天净吉打电话道歉时，质子告诉他别太
在意了。

　　“可怜的净吉，”质子说道∶“我现在理解你的想法了。每个男人都有欲望
; {( G+ U5 }% U5 P, M8 ]的，不是麽？”

　　“谢谢，质子。谢谢你原谅我，我以後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。”
. T2 f% |# ?  d. ^5 s. ?" ]9 W
　　“别太紧张了，净吉，今天晚上，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。”
  K1 K$ {2 r5 M* J  P/ Z" F3 S
　　净吉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∶“惊喜┅┅什麽惊喜，质子？”
6 D7 {& C* ^6 p7 a+ V
1 o' ?8 S" R1 C9 M　　“别太着急了，”质子神秘地说∶“今天晚上你就会知道的。”

" [: n: j, _$ X7 X& h　　当天晚上，还不到约会好的时间，净吉就迫不及待地来到质子的住处。

　　“你来早了，”质子开门时说∶“不是说过，不要着急的麽？”

　　净吉看着质子，眼睛都发直了。她下身穿着牛仔裤，上身穿着敞胸的宽松褂
$ T# F6 b- X' R  m" h, Z2 w" F7 u; r子，高高的胸脯，每一下呼吸便颤动一下。头发显然是才洗过，用白毛巾盘在头
; B! g  q) v: l* x上，手里拿着化妆盒，正要梳妆，没有施粉的她更显得性感妩媚。

6 e8 C% M. K2 S: i6 ]2 i+ y　　“对不起，质子。我┅┅我实在迫不及待想见你。”
6 {3 ?* U" ]$ |& ~5 l
　　“我知道，”她笑道∶“你都快忍不住了，不是麽？”净吉的脸立刻红了起
来。
4 ^7 i) n. y* W6 B5 X" z
　　“在这里等我一会，我会给你看我给你的惊喜。”说着，她走进里屋。

. Q$ q- c) @6 E# M' L  e) x　　不一会，质子走了出来，手里拿着一包塑料袋，里面装了几张白色的纸。她
慢慢地走向净吉∶“看！这就是给你的惊喜。”
6 @  ]; Q; w. e8 y
- v% A1 u9 U( w( d& G2 T: ]　　净吉不知道她的意思，他惊奇地拿过了塑料袋，发现里面是几张用过的卫生
纸！

2 S+ |& I, I1 |, \' M5 p& Z　　“质子┅┅你┅┅这是什麽意思？”

　　“发挥你的想像吧！”质子冷笑道∶“你不是很喜欢闻我的屁股麽？那麽闻
我的手纸会是第二好的事情。”

6 X$ |' Z" r! M  D, Y, F! K" T　　净吉的脸红到脖子∶“质子┅┅”

　　“不必客气。”质子笑道∶“不过你可要小心了。这些手纸可是用过的。”
) I2 m* j: W! ]5 m$ }; a! m) R
4 Z' w  {5 g4 T* K- k2 B# A　　净吉觉得他的心脏快跳到嗓子眼里了。

　　“来，净吉，闻闻它们。”她坐到沙发上，一边开始往脸上扑粉。
: n3 X$ D* \- I
- A7 j# }. D3 E# {　　净吉犹豫不前，後背上如同负了巨石般的重压，一时间羞愧、恐惧、诱惑这
, u# j% E' p' Z2 G( s些感觉一股脑涌起来，双脚瑟瑟发抖着。
; E1 h# f! G2 D3 \- U1 |4 q3 N
$ V; R; ^3 s* ]　　质子斜他一眼，道∶“快点啦！我们都知道你有这样的嗜好，何必在我面前
隐藏呢？”
+ ?, S# }5 x2 J
! U/ J7 ?8 U  I# \  w& G- E, J5 ~　　净吉颤抖着手，拿出一张手纸，展开看时，里面皱折处黄褐色的排泄物，湿
9 v; D8 `( C; k) ?1 r- W湿的、粘糊糊的，赫然映入他眼中！这是质子才用过、没有乾的手纸，从排泄物
5 e: n  n$ c& {( j7 m的数量上，净吉深深感到质子丰满的身体排出的异物也是很丰厚的。
  L7 r" H4 p8 l" q# v1 o1 T
5 m0 W# M- N# i$ U　　“虽然她是个相貌如此美丽的人，但从她身体里排泄出来的东西也是这麽污
( D4 L1 M# i3 }2 H& z( x- H秽不堪。”他皱着眉头，像狗一样闻起来。那是大便的味儿，闻起来有　人的臭
# T3 _1 R' M: w: Q; ~" [. ^3 v味，他的脊椎处立刻撩起一股揪心的快感，直冲他大脑，顿时，他哼了一声，原
本铁硬的阴茎疯狂地喷发出来。

　　质子皱着眉头看着他∶“天哪，你真的不嫌脏？肯定喜欢我屁股的味道，甚
* t& K: w8 x9 T6 ^$ Q# o: L至是二手的？”她格格笑着∶“你好像射了。”

$ F8 L2 u0 Z* g( J, @5 `2 S& q　　“对不起！”净吉低声道。

　　“ｍｍｍ，真可怜，如果你闻到真的，会是什麽样子呢？”

: q9 R0 W8 m; r2 h5 [　　“我┅┅我不知道。”
5 G) E) n7 ]8 L
　　“别难过，净吉。你甚至不用碰就能自己喷了出来，这真的很了不起┅┅”

　　质子明快的话语使得净吉觉得自己像一个孩子，他内裤里的湿迹立刻扩大起
$ d, K3 w( x* v7 v0 q8 _$ G0 ~, c来，他低着头，羞愧地不敢看质子∶“对不起，质子，我还是换一下内裤吧！”
, t* d2 ^! q* c8 ~% r
: l3 J5 `/ T5 `- _8 [; _　　“为什麽？”

9 I# c: O2 y" W; Q) B: I0 V　　“我这样和你一起出去不太方便┅┅”

　　“奥，净吉，我忘记告诉你了，今晚上我不能和你一起出去。”
, L  ?! F3 G  L. V% v( s, B
　　“可是质子，我赶过来，以为要和你一起吃饭的。”

: X/ y+ Q5 J* t3 }1 q8 I" Z　　“我可没这麽说过，”质子站起身来，往卧室走去∶“我让你过来是要给你
一个惊喜。现在你得到了，回家去吧！我晚上还有事情。”
* H* B2 u$ Z" ~' T
1 \8 L8 x5 U$ z; o; Q) k1 W　　净吉瞪着双眼看着质子扭动的屁股，张开嘴，说不出话来：“质子，这到底
是怎麽一回事啊？”
. y. {. i6 \0 {  g4 ?# U: I
2 I2 G$ V9 x, i5 b/ Y; X) I　　质子停住脚步∶“我不是说了麽？我有事情。听着，净吉，别再用这种口气
3 [# N+ e7 i: K% `/ X* G% o跟我说话！现在有一件事你要清楚，我并不是属於你个人的，我想干什麽就干什
/ A) X# S. C0 t0 a' @0 q! t. a1 f1 Q麽，你别管得太过份了！”
$ R$ ~0 p9 x4 J9 O
8 [2 E0 d) G6 e: z4 L% }8 [　　“我并没管你呀！质子，约好的事情，你这样返回，请事先告诉我一声┅┅
* P  a- B. R0 B/ z不然，你让我怎麽做？”
( b2 y0 I9 T+ r& r
0 K+ G% T9 T2 ^: w: L# ]3 e: I+ p- Z1 D6 F　　“好吧，我教你。”质子歪着头，看着他说道∶“你先回家，把你的内裤换
了。然後拿出我的手纸，意怎麽闻就怎麽闻。这一次，你计算一下时间，看看
是否能够坚持１０秒钟再射出来！”
& q& b5 }8 X) A5 U
　　“质子，你怎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！”净吉的眼泪渗出眼角∶“┅┅我只是
. B) b& o: U0 [为了让你高兴，你却一直对我那麽残忍┅┅”

　　质子听了立刻“格格”笑起来∶“无耻？你还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无耻呢！
我这样对你，已经够仁慈了┅┅”

　　“质子，你的话是什麽意思？”
  q0 h8 P  Z- K0 `6 u5 I$ A
/ |/ T# i! {# I0 _; u　　“你真的想知道麽？”质子挑逗似的问∶“我告诉你，越糊涂越少痛苦。”

; E. _( s/ o. x4 x2 P　　“质子，你到底是什麽意思？”

( r' i9 q; z: g$ D: Z5 ?  I　　“我是说你还是别关心的好！我现在觉得烦了，别把我惹恼了，不然我会很
可怕的。你懂麽？快回家去。”质子再也没多看他一眼，扭着进了卧室。

　　净吉满心疑惑地开车回家，口袋里装着质子的塑料袋。

- `  D3 L6 F2 x4 I; i4 E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５）

　　那个星期，净吉一直没有和质子见面，虽然这样，但是至少有那几张脏手纸
  @# ~2 I/ _' Q; v! Y陪着他，闻着那几张手纸，他已经射过不知道多少次了。手纸黄褐色的部位都已
经被他舔破了洞，每次达到高潮，他都坠进悔恨的深渊，他觉得自己不管事业上
多麽成功，在质子面前却始终是一个完全卑贱懦弱的人。质子不知道在哪里，不
知道干些什麽，而他却如同白痴一般坐在家里，舔着、闻着她用过的手纸。
" y2 O$ X& m# _+ d
　　他知道和质子约会已经一年了，可是质子始终没有让他轻易碰过一下，他甚
+ m% m* I: x( j  w0 z9 L至不能够提出这样的要求，因为质子会无情地刺伤他的自尊心。现在，质子却把
9 S3 t2 L6 g; j. S) S自己用过的手纸给他闻，这好像是她亲手把他推进懦弱的深渊，他不知道他们的
即将开始的婚姻会驶向何方。
( ~$ _6 T0 s8 S  ?
　　质子近来一直推托和他出去约会，净吉越来越不安，他本能地感到质子在瞒
7 _: z5 F3 b/ @" j! ^9 p着他做些什麽。质子不断地和他提到这个男人、那个男人，他们如何的英俊、强
# O1 v' G- u9 I% M1 n# F8 Z壮，这本来就使他嫉妒得发狂。不过他总是觉得这是质子的特点，从高中起，质
子就一直是个非常直爽自信的人，她从来不故意隐藏自己的喜好，从来不因为顾
虑别人而约束自我，这本来就是吸引净吉的地方吧！
0 W1 P% x: t9 E8 M/ B
　　但是，最近净吉越来越感到不对头，每次他提出约会，质子总说有自己的计
% H+ E) L, ]0 Z# d" i" W划，而且好几次他在质子的住所的时候，有电话响起，质子接了之後，总是说∶
" N6 m7 e9 M5 p. }/ ]“现在不好说话。”就把电话挂了。
5 ]! x( u: A4 @  n/ T
　　净吉终於觉得要探个究竟。
# e. q0 n% H" c* c7 l
　　一天周六晚上，净吉照常开车到质子的公寓。质子开门後，立刻显出不高兴
的表情。像往常一样，质子开始道歉∶“ｍｍｍ，对不起，净吉，我们今天约好
了出去麽？”
0 J. R) c! ?) f( K: m. L9 l# S
　　净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他知道她要说什麽∶“是的，质子，我已经定好了
! i# e! q2 M+ p9 \8 B9 Z8 ?晚餐。”

* U2 j+ _& g% @7 [0 ^" ?　　“呀，我都忘了！”质子立刻说道∶“我今天晚上有其他事情，对不起，净
吉，下次好麽？”

　　“质子，这已经是这个月第４次了！”净吉说道∶“你这样对我不公平！”
0 D* j7 P4 b5 R* y
( r+ a  T" {8 f$ L8 s( i2 c　　质子的脸立刻沉了下来∶“净吉！我已经告诉过你一千次了，你别管我的事
情！我并不属於你，也不属於任何人！我干什麽是我的自由！如果你总是这样的
' L6 @5 t( L8 i4 u4 ~; t, {+ S) L1 \. W话，我们可以立刻解除婚约！”

; J0 R' C9 _# {% p3 t2 d1 L　　这是质子的王牌，净吉立刻退缩了∶“对不起，质子，我不是想操纵你！

! b/ D, F) y2 d$ e& \! U0 R6 Z. [4 J　　我不会的。“

; L" U& P* o: T, R. _/ g. T, E　　“好了！立刻闭上嘴，快回家去吧！”
- U! p8 o; j+ j4 f5 @
' Z2 y9 B( b* C; R　　虽然净吉觉得难过，但这至少给了他一次弄清真相的机会，所以他又道歉了
2 w5 ~( t" @, C" Y$ V一次，然後离开了。

9 V+ y' w% ^  {+ F* [+ L* [! E　　他开车离开，却并没有立刻回家，而是绕了一个圈子，偷偷地停在相邻的街
区，他坐在车子里，能够清楚地看到质子的房门。他心理翻滚着罪恶感和焦虑，
本能地感到激将发生的事会强烈地刺伤自己的心。

　　他等了半个小时，一辆车停到了质子门前。一个男人钻了出来，净吉的心立
刻沉了下去。果然，他看到了搬家那天遇到的男人，他搜索着记忆，想记起他的
* [, ^$ A, Y" _# _7 R名字，对了∶“木村！”
7 n' t- _) z% P  N' s# M
! e5 K: r6 f! `　　木村关了车门，开始敲质子的门，门开了，质子的脸上立刻亮了起来，张开
双臂，和木村拥抱起来；木村的一直手绕过质子的後背，捏着她的臀部，一面把
* I" U4 x" x! h& |. S& N. N她推进门去，一只手把门关上。
8 \' g2 I5 X# t/ G
1 L* H% h2 b8 N/ p7 @- s　　现在，事实就在眼前！质子在背叛他！
9 K9 I# F# H3 B4 {, ?3 U
: }4 J* S8 Y1 [, M/ k& \$ W: k　　净吉呆在那里整整一个小时。他不知道该怎麽做。他多麽想进去，把质子叫
出来，让她解释清楚！但他不敢！他也想一直等着木村出来，把这家伙的屎给揍
出来，但是他知道，凭他的个头，挨揍的肯定是他自己！
" _8 N% `1 v$ {3 d" n
8 K  o/ C4 P* c, L3 V　　最後，他别无选择，只有驾着车回家。收音机里响起摇滚音乐，可他的眼泪
6 q4 l5 q' p( p. C# E+ ]6 d7 ^却不由自主流了下来。
2 A) x5 M" c5 U3 @$ P  e. J
" A1 z2 V* k3 A1 L0 [　　第２天，净吉没法忍受自己的痛苦，来找质子。

　　质子开门後，脸立刻沉了下来∶“净吉，今天我们约好了麽？”
7 C8 w9 z# j  E. S
6 C4 O7 Q( E, m7 e5 z　　“没有，质子，我有事情要和你说。”

/ D. [: Q. Y0 K' M" @! d; Y- ~3 K8 K　　质子把他让进屋来。留着他坐在沙发上，她径自走到洗手间，一句话也没有
% t! x8 N  X* Z和他多说。

　　净吉终於忍不住，问道“质子，昨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？”
4 p% C& y! U+ f4 E& ^8 U9 K$ t
　　质子回答道∶“昨天？我在家里！”
& `/ E, N5 p" w4 P% q
　　“但是你说你有事情的。”

　　质子从洗手间出来，用毛巾擦着她湿露的头发∶“怎麽了，净吉？你怎麽总
是这麽多问题？我说过你别总管我的事！”

4 {, e0 k% H1 E* J1 V- a: F　　净吉握紧自己的拳头∶“质子！我昨天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！我看见他
在亲你┅┅”

* P, Z2 a4 |$ ^9 {3 W　　“啪！”质子立刻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∶“你在监视我麽？你竟然做出这
种卑鄙的事情！”

3 p; c2 {" T! G) g- E) M6 B( H　　净吉被这一巴掌打的不知所措，他本来以为质子会坚持不认帐，甚至会为她
的举动道歉的。质子的大眼睛盯着他，他在那一瞬间发现她确实是花容月貌，她
3 \- Y" ^+ T* C1 B# }苍白的嘴唇紧闭着，如同一具邪恶的化身。他越是憎恨她，她越是美丽！

! R6 s1 z* K, \$ _, b2 \　　“不┅┅不是的，质子，我并不是在监视你┅┅”净吉说道∶“我┅┅我有
东西落在这里，我想来拿，就看到了。”

$ q$ N5 c! Q8 ^$ ~　　质子把头一甩，有点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∶“这是我听到的最愚蠢的谎话！
  A- D; d/ i1 Y你真可怜，净吉。”她坐到沙发上，抽出一根香烟，点了起来，把一双光溜的长
; u  z* ?$ f" V+ n6 ?/ {腿翘到茶上，质子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∶“净吉，我说实话，我和木村上床睡
& Z/ R. K; h% a0 d7 E觉了。实际上，在我搬进来那天下午，我就和他操过了。而且，一直到现在。

　　昨天也是如此。“

* K# [% z9 W8 Z7 x% X; O; L9 @　　她终於承认了！净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，他不意质子看到，但是他没有办
$ S6 y, e+ X* D. B. ?法止住眼泪。
4 Z2 [& F! t/ i% t2 ~  }
& V9 U- n9 b! t　　“为什麽？”他问道∶“质子，为什麽？”

　　质子又吸了一口烟，美丽的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∶“净吉，你不意知道为
% |7 p  }; o; _& Y* P0 Y& [什麽的。”

! ^3 y" |* K# `( J% `/ j/ y- z　　“我想知道。我想知道你为什麽这麽对待我？”
& D. E! Q8 D. s* w1 S% w
& u6 `' N  v5 |# {　　“我并不想怎麽对待你！这是关键。”质子说道∶“到现在了，你还没有碰
+ M0 u1 y( C* _过我，有你这样的废物麽？”
- v7 g3 ^  p1 v0 p1 U8 v2 J1 a
& I8 p$ h3 r0 `. \7 ]2 B% w8 i　　“可是质子，是你说不允许我碰你的，你说要等到结婚那一天。每次我提出
来，都是你在拒绝！”
$ \9 z6 n$ x) [5 @" W9 d3 |
　　质子“格格”地笑着∶“净吉，你是个窝囊废，知道麽？女人总是说她不
+ j/ ^7 z& P, D& t4 D  m意！应该是男人主动地迈出第一步！而且，关键在於，我这样的女人是要被引诱
" t- l% q5 @& U( v% F的，你能麽？你不配！”

- k6 ?5 T/ A+ x/ k　　净吉盯着她，不知道该说些什麽。

# A( k7 [$ e9 q, |　　终於，他轻轻地问道∶“可是，质子，我们的关系呢？我们还会结婚麽？”

# X2 t, x$ W9 L　　“那在於你的决定。”质子说道∶“你介不介意我和其他的男人睡觉？”
! J+ r3 g1 B) g3 V0 ~( k
　　“甚至在结婚後麽？”
. ?5 n7 s$ @9 K* U/ h/ T$ O
. g% \% P3 j: K　　“当然。”质子说道，似乎这个问题非常幼稚。
+ h5 I8 w3 \4 A9 x* H) ^
　　“可是，质子，我呢？”净吉问道。

# S/ c& o8 }. }; B8 f! \# @7 |* ?　　“你怎麽了？”

5 ~! ^5 A/ |9 j4 h1 _. h. \　　“我是说┅┅我能不能┅┅”
( y' m$ ^! M) h) [. k
　　“你是说你和我亲热？”

　　“是的┅┅”

　　“告诉你，这不可能的。你已经失去了机会。”

　　“甚至在结婚後？”
6 m! T0 Q: }0 V: H) f9 h
　　“是的，甚至在结婚後。你一点都不会令我兴奋，只会使我感到心。我不意
+ f/ S) D6 L2 e! M$ h( @& f和我觉得心的男人睡觉！”质子的语气变得有些生气了，净吉一句话也不说。
/ r2 d) T) A! Z! h  c& L
4 s6 O* X4 W% ^) g　　“好了，净吉，你打算怎麽办？还意和我这样的无耻女人结婚麽？”

　　质子冷笑着说。

5 h6 S7 x$ w; _5 y, w, i+ F. @  x　　净吉知道自己彻底被击垮了，他挣扎地说道∶“我意。”

4 m/ t5 w' R* p　　“真的？！”质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∶“你意！这是真的麽？”
7 C/ _0 g2 L* T$ |
　　“是的，质子。”

　　“太好了。我真幸福！这样的话，我什麽都有了！”

9 g  i- A; ~5 v* u" f- u　　“质子┅┅你为什麽这麽高兴┅┅你从我这里能得到什麽呢？”

　　质子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，她看着净吉的眼睛，说道∶“安全！你给我安
全！你给了我一个安全的家，还有我所想要的其他东西！女人需要这些。我已经
2 c! Q- z0 {  L' k; @* q结过一次婚了，那次是为了爱情。而这一次，我是为了我想要的东西！”

/ {( q  f) v5 U( j' H　　净吉说不出话来∶“如果你和我结婚，却不爱我┅┅那，你为什麽要和我结
/ Y2 n! D9 f; k2 p0 C7 G& J! X  R  B7 h婚？”

　　“我不是说了麽？你让我有安全感！我嫁给你，因为你有钱、而且不会背叛
: W; _1 v  C1 }% b2 r! E9 y; X* V我，这就是我和你结婚的原因。至於爱情，我一点也不爱你。很多人结婚不是为
了爱情，我也如此。”
$ a/ u# {) L+ r, ?5 K8 l# y
　　质子如此露骨坦白的话语令净吉浑身颤抖，这便真显出质子的本色吧？

3 ~& Q  {0 a; G( ]/ V　　“净吉，这不也是你所想要的麽？”质子问道，露出残忍的笑容∶“你不是
8 D4 d) Q0 c  p/ V, P+ U, T从高中起就梦想和我结婚麽？那麽还抱怨什麽？你不是如以偿了麽？”

　　“是的。”
% N4 x8 R# Z0 y2 D" b# D- C5 }
　　“好的，既然这样，我要你对我道歉！”
. Z" }( `- r! k/ D! v" V9 i5 A, j
8 U, [  [. V/ Q* I% g3 G8 A　　“对不起，质子，我不再抱怨了。”

1 Z3 o: y5 V$ N: d5 ?　　质子脸上的笑收敛起来，“这还不够！”她一本正经地说∶“我要你跪在地
上向我道歉。”

　　净吉觉得身上仅有的自尊都被她抽取光了┅┅他慢慢跪在地上∶“对不
4 L/ w% x6 H4 M) n
　　起，质子，我只是想让你快乐。“

　　“好的！你就这样爬着跟我过来！”质子从沙发上跳起来，跑到厨房。

　　净吉不知道她要干什麽，他顺从地跟着她爬到厨房。
! z" k" |! @. w. m# K# r/ g7 g
　　质子拿起了电话∶“爬到这里来，不许抬头！”

: e  @2 V6 d4 c* D/ z+ O8 F5 G　　净吉颤抖地跪在质子身後，手和脚感受着冰凉坚硬的地面。他感到质子结实
2 V2 k( m4 `9 H' X+ k/ P5 u( ?的大腿擦着他的躯干，然後，全身的重量坐在他後背上，净吉立刻被压的弯下腰
来。
& W# N" H/ L: l2 ?2 k) T$ u( v
/ r/ {6 s( _2 G  z% d　　质子好像没有感觉到，她左腿交叉翘在右腿上面，然後他听到她拨电话的声
音∶“喂，木村麽？亲爱的。你不敢相信的，他知道了。是的┅┅他昨天晚上看
到你了。这个笨蛋，竟然想监视我！”
( {( Q. G+ w/ Y! L
　　净吉双臂哆嗦着。天哪！背上的臀部如此柔软，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柔软的
# O# j" G/ v- @! j却又这麽沉重的物体呢？

　　“┅┅我已经告诉他所有的真相！天哪，没有，他一句话都没说。他知道谁
' t4 o( ^$ U2 ]- q说了算！”

　　净吉痛苦地支撑着质子丰满的臀部，对於他来说，她确实重了一点。膝盖和
( q$ w. V) m& d3 x手腕开始发痛，可他的阴茎却像石头一样坚硬起来。她在和木村打电话，而他只
" ^0 l8 V/ r# ^1 H' \0 Z是一个凳子！

　　质子彷佛没事似的，继续谈着话∶“今天晚上干什麽？”她问道。“Ｏｈｈ
ｈｈｈｈｈ，太好了！我８点钟赶到！Ｂｙｅ！”质子挂掉电话，却依然坐在净
& e; f* b) X  \) c4 ^2 f吉背上∶“对不起，净吉，今天晚上我又有事情了┅┅”

: G& A& |8 C) s  X& Z1 y　　她“格格”笑着，站起身来，净吉只觉得一阵眩晕，双股一阵打颤、下面立
刻爆发起来。背上如释重负的感觉使得他瘫软在地上，喘着气。
+ I2 c, [' j; l
　　“天啊，你又流了！”

　　净吉的脸颊贴在地板上，嘴里渗出涎液来。

　　“真心！你这麽意被人当马骑麽？”
! H1 \5 k3 F* }) W: Y( ]; ?
　　净吉无力着点点头。
. S+ Q; V+ Y/ J' m& d
　　“我可不比男人轻多少，你能撑得住麽？”
% H$ ^+ |4 u$ ^' \- ~
' z: T  D  b# B. D) ~0 o+ H# C　　净吉点着头。
* }- K; U1 S3 a( R1 z6 N6 T" X5 S
　　“是麽？”质子笑道∶“但我坐得不舒服，你太瘦了！”

3 X; \5 x. A/ k2 e( J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６）
  Q2 Z9 r1 x5 ^6 m
1 l% q- c" h: Z　　净吉产生了毁婚的念头，他准备好了离婚文件，几次想要和质子打电话，可
是始终没有勇气。
! M  i/ P0 c+ O7 l
! Z/ m1 h! N: f% t8 U　　终於决定了下周和她正式见面，把离婚书递到她手里。他立刻产生一种轻松
) n9 j1 \3 |7 [2 U自豪的念头，松了一口气，彷佛卸下了一个大包袱！那瞬间的感觉，使他非常愉
8 y; I' O8 }' o快。
1 x- R  t) b0 Z$ H- P! \' `) \# _
9 U& X4 P; r) _　　“谢天谢地，我终於战胜自己，有勇气解放出来了！”他想像着质子会是什
2 ?9 M) l! r! Z6 E4 D! A$ u7 p麽表情∶“惊讶、愤怒、悔恨、哭泣┅┅？不论她怎麽样，我会头也不回地离开
/ v; u' ]" m" F) ]. L# e她的！”
8 ~, x" x, N) V0 L# s7 L
1 u; T$ X/ v) i# X　　他想着，一屁股坐在椅子里，不知觉地颓然发呆起来，感到身体疲倦、精神
' J; @! S6 N) c% V! G! Y4 u; ?8 Y劳累。和质子一起的一年里，自己彷佛得了重病一样，四肢如灌了铅一样沉重。
猛然站起，会觉得头晕目眩，彷佛要朝天跌倒。记忆力衰退、对工作毫无兴趣，
彷佛病人似的萎靡不振！

　　现在，终於要离开质子了！要找一个善良普通的女人。眼不见心不烦，如同
/ Z& w: o' c" M. f4 Z6 A阴雨连绵偶然云开日出般的心情。

# r8 m0 O0 d- ]$ q% \　　可是，这种心情只是瞬间的感觉，最多持续一个多小时，可这短短的一个多
小时，完全没法消除他的疲劳。当他想放松休息时，质子侮辱他时的异常美丽的
8 r  T. Q* {# z& C4 Z% i容貌又出现在净吉眼前，那是“男人越恨越漂亮”的刹那间的容貌。那容颜永远
烙在净吉的脑子里，无法抹去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质子残忍大胆的外貌逐渐变得
无与伦比的秀美艳丽，他从高中起就没法抵抗她那洋溢着如此妖艳娇媚的表情。
; C) r+ |7 s& G, Z7 k2 A
9 S0 e5 s2 s' m& W. D　　“天哪！多麽美丽！”净吉立刻从椅子里滑落在地，跪在地上∶“你真是个
傻瓜，想要干这麽愚蠢的事情。人家纵然这麽对待你，但是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
想这样而不可得呢！她再残忍、再淫荡、再侮辱你，但是所有的这一切，能够抵
2 P* o7 A  O% ~得上那张美丽的脸蛋吗？世界上不会再有这样的如花似玉的女人了。不行，我要
和她结婚！”
& [! C) n+ F! o+ h& p
　　终於，净吉把准备好的离婚书烧了。
# g8 N5 {& |$ `, a0 M
　　快到婚礼的日子，质子非常兴奋，不是为了婚礼，而是为了她的新生活！
' G7 v5 T- W! r6 g$ r& ]3 y
　　她可以不必躲躲藏藏地和木村约会！她不断地谈起木村，每一个字都令净吉
痛苦不堪，他恨不得把“木村”两个字吞到肚子里！

/ W, u8 H, ~1 u! o　　可是，质子不光谈及木村，她开始埋怨起来木村，这更如刀子般剜着净吉的
心脏。质子开始向净吉诉说她和木村之间的问题，彷佛他能够引起她共鸣。
3 j$ |" P% O" j
' y- Y9 y- c8 S  P2 F4 ]　　在离婚礼一周前的一天，净吉在质子的公寓，质子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，净
吉跪在脚凳边给她按摩脚趾。她开始抱怨起木村∶“你都不知道这个家伙！”

　　她说道，净吉跪在她脚下忠实地揉着她的脚，“他昨晚竟然带我去麦当劳吃
饭！
$ y. N, K, U! _0 V2 N7 A
$ e0 k- G. H& K( [　　难道我就这麽一钱不值麽？我知道他没什麽钱，可也应该带我去个上点档次
的地方呀！是不是？“
( l6 l1 D4 h; ^( K! C
! K5 R. w0 |5 b" H　　“是的，质子！”净吉回答道。

$ u! x; Y* y) b& p. J5 v1 A　　“这还不算！”质子继续骂道∶“这个混蛋甚至不意去租个房间！他就在
停车厅操我┅┅你相信麽？这个家伙真粗鄙！”

- ]" ]8 t* {4 S  ^8 ?2 r  L　　净吉不知道说什麽，是表示同情还是什麽？

　　质子看着他的眼睛，脸上似笑非笑地继续道∶“但是，净吉，这个野蛮的家
伙弄得我可真爽。”她嗲声嗲气地说道，揉着自己的乳房∶“我从来不知道自己
这麽下流，他总是这样！你知道，在停车场是会被人看见的，但他还是什麽都不
5 l, A, f# e$ A( \' X: e顾。”她挑逗似地看着净吉∶“怎麽样，净吉，喜欢听我说这麽无耻的事情麽？
是不是觉得很兴奋？”
# I2 E' z# P3 {2 w
+ }3 y1 T  w% e& u  P% p+ b" r' x　　“是的！质子，能不能让我也可以┅┅我知道你意和别的男人，我也接受
: E% W$ [. p. m' S0 w+ H你这样，但是，我也有需要，求求你了┅┅这不公平！”净吉哀求道。
( @4 S9 t: {) D$ L& L6 f, Y% h2 K6 g
　　“这不公平！”质子嘲笑道∶“可怜的净吉，他也有需要！”她抬起净吉正
在按摩的脚，又把另一只脚放到脚凳上∶“闭上你的臭嘴！给这只脚穿上袜子，
7 u% W* Z/ F+ `4 S! e# S然後继续按摩另一只脚！笨蛋！我想我们已经有过约定了。”

5 s: S) L- T2 V2 f　　“世界上没有公平的事！”质子继续说道∶“生活就是不公平的！我知道让
你这样，你很痛苦，但是如果你听我的话，你一辈子都会是纯洁的处男，这多麽
好！世界上能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这一点！也许你觉得不公平，可为了我，你
意这样，是麽？”

6 E+ g8 M7 z$ v' |; Z4 A1 [6 r　　净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  p( l+ Y& h+ y; q
. n6 e) `7 h- ?4 G　　质子看着他的眼睛，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∶“为了我，你意这样做，是
+ r$ o2 W8 K$ _2 U8 u. O) A8 C麽？”
6 n8 {! z0 N5 Y. q  Y
　　净吉低下头，他知道，他又一次被她击败了∶“是的，质子，我只意你快
乐！”
4 l# H" Z3 k7 d7 g  J2 l; |. a
　　“好的！这才是好孩子。”质子笑道∶“下面，继续按摩我这只脚！”

4 s1 k  m* l- V! y2 P9 N8 f3 q　　终於，净吉和质子结了婚，但是只是在法院办了手续，没有任何仪式。
- t) d+ t0 Z. c
/ r1 u! R( x. h: ]0 k　　至於蜜月，更是没有；当天晚上，净吉一个人呆在家里，质子在木村家里过
' l) N$ a  S6 I7 x了一夜！

　　婚後，净吉终於搬到和质子住在一起，但是晚上睡觉时，质子睡在卧室，净
吉睡在他自己的房间。质子遵守了她的诺言，净吉和她之间没有一点性的接触；
9 n# X, @& i6 I/ O# k0 Y5 I5 l! |净吉娶到了他心中上最美的女人，却是一个没有性生活的婚姻。

  w" o" }/ _8 O7 G/ F6 Y" H　　一个星期之後，质子邀请木村到家里吃晚饭，“木村以後会经常来的，”

　　质子宣布道∶“所以你最好心里有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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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{+ m8 r1 ?: O) Z; V/ p　　净吉提出当天晚上他到外面的旅馆过夜，但是质子不同意∶“你要不在家，
那多没趣？”质子嘲笑着道∶“净吉，我需要你在家，我们俩都需要你在家，不
9 [$ x7 z# w0 ^' B! H8 c然，谁替我们准备晚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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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H* J0 Y$ O5 H% R- Y1 R　　“你┅┅你要让我为你们伺候晚饭？”

　　“怎麽了？你不是一直伺候我晚饭的麽？这有什麽区别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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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W% x# U5 G6 B) ~' {　　净吉不敢相信质子的厚颜无耻∶“这有什麽区别？”他叫道∶“你怎麽能叫
2 |% v) N3 [9 ?" |: a6 J我伺候他┅┅”

4 C, o' g* ^8 N- A　　质子立刻用长指甲使劲掐净吉的耳朵∶“净吉！你再敢冲我吼叫麽？别忘了
  b4 {* {# h& L你在和谁说话！”

2 Q( O) b) H) Q# [. ?" r　　“啊～～”净吉痛得叫了起来∶“对不起，质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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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对不起！”质子叫道∶“别只会说对不起！我现在要洗澡，你赶快给我把
, Q3 F- |4 Z3 r4 ^6 u- L睡衣熨好！然後滚到厨房做晚饭！如果你把事情做糟了，我会让木村狠揍你一顿
; L! i% z: ^, h: z. U" \的！”

　　净吉在厨房满头大汗地做着饭，他不停地看着墙上的时钟∶“他随时都回来
的。”他禁不住身子发颤。强烈的恐惧从他心里点起，他知道没有办法逃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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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的情人°°木村，正在到家里的路上，他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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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木村知道他的一切，质子把什麽都对他讲过，他如何地迷恋质子、如何地同
意质子找别的男人满足自己的性欲。他努力去想像着质子和木村偎依在床上的样
" Y' S; x" X" [8 |8 n! S子，他们的性器官结合在一起，一起说着他的笑话。

; j: N2 c4 _0 h7 }, l0 x% B# @; t　　当净吉在厨房痛苦不堪的时候，质子正在卧室里放松休息，看着电视。

　　净吉不停地偷看着质子，她一脸的平静，双腿翘在茶上，除了一双连裤丝
# L" F6 I. }0 q袜之外，什麽都没穿。她的脸上笼着淡淡的倦怠的微笑。净吉不停地在厨房和客
厅之间走动，为了能够看到质子近乎裸露的肉体，这对於他来说，是从来没有过
1 {. L- m, R7 Z% j; O+ Y# w$ o: P8 Z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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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w* s2 |) P8 y　　“净吉！你在那里干什麽呢？”质子大声叫道。

　　“┅┅我，我马上就做好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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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B9 M& B% s% Q  [; z% H$ Y8 G. r　　“你过来一下！”她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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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t2 V& W1 M0 k% E; w　　净吉心脏狂跳着走进了她的卧室，他不敢看她的身体。质子小心翼翼地抬着
手，说道∶“净吉，我的指甲油还没有乾呢，你帮我切换一下频道。”

7 \% V  M3 Y3 ^0 L8 A　　净吉立刻拿起遥控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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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７！”那是一个游戏节目∶“不看，７２！”

　　净吉站在沙发边，听着她的命令∶“２４┅┅不看┅┅２吧┅┅好的，就这
6 I( i' t5 @0 G0 {1 k3 e- |8 X样。”

  ]( i: v& _$ n' Q　　那是一个花样滑冰节目，她满意之後，立刻叫净吉去换上乾净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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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不意他穿得太随便，坚持要他换上西装。

1 e" f) W3 |' E. J( U* r4 S/ l5 `! L　　当净吉刚刚穿上西装，门铃响了！木村来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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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b! ]% r& V- v% E; P　　“来了！”质子喊道。她还没来及穿上衣服，净吉听到她急急忙忙穿上他才
熨好的睡衣，一分钟後，他听到质子开了门，对什麽人说“嗨”，他知道木村到
了。

　　“净吉，别这麽不懂礼貌！”质子叫道∶“快下来和我们的客人打招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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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怀着恐惧，净吉走下楼梯，这时刻，那段楼梯显得是如此漫长！他立刻看到
: h! O& v9 \# `1 W! c8 ~$ V木村坐在沙发上，挨着质子坐着，立刻一股寒战在他身体里流过。木村是一个长
得很粗犷的男人，却有着某种帅气。他使净吉想到了左左木，这是质子喜欢的类
! y( F/ K) [; q型∶粗鲁、强壮的男人。

　　“你好！净吉。”木村裂开嘴，露出笑容。他一只手却伸到质子後面，搂住
1 O+ x. w1 i6 |5 v7 g4 M7 g( h她的肩膀∶“很高兴你请我过来吃饭！谢谢！”

　　“┅┅没关系。”净吉结巴地说。

; |- I3 I9 E9 |* O. D+ h' @) d　　质子皱起眉头∶“净吉，忘了我对你说什麽了？快问木村他想喝点什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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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h, f5 J3 [1 F1 G- z, Q+ o4 M　　“┅┅对不起，您想喝点什麽麽？”

　　“Ｏｈ┅┅来一杯冰啤酒吧，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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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a- t# Q9 u% t$ w" M9 V　　“拿２杯！”质子说道，身子偎依到木村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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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A+ |- M9 f1 e4 c4 @, U$ n/ ^  b　　当净吉拿了２杯啤酒回来时，他看到木村的手放到了质子的大腿上，他立刻
涌起一股冲动，想冲过去把他的手拿开，但是他不敢。他乖乖地把啤酒放到茶
4 B# A8 L6 D" {. t4 t* P上，说道∶“晚饭马上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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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但是他们几乎没有听到净吉的话，质子只看着木村的眼睛笑着，木村也回看
着她。净吉尴尬地等着他们的吩咐，但他很快意识到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他，他
知趣地回到厨房，开始准备把饭菜端上来。

7 D, L  {! b  l8 L! H　　还好，净吉的手艺不错，他们吃得很高兴。净吉退回到厨房，听着他们随时
2 o$ ~: k) }- Z" h7 d( z/ o4 m的吩咐。他们只叫了他一次，为他们添加饮料，剩下的时间，净吉呆在厨房里，
竖着耳朵听着。

' e' A' a4 U3 G. l　　吃完饭後，他们进到质子的卧室，净吉跟在後面，手里端着饮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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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J2 J. q# ~1 Z! l& x　　质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，把木村拉到她身上，她的嘴期待地张着。净吉觉得
& R" _, R: j6 M3 l  S0 i& W) x这场面便如要杀了他一般难受，但是一方面他却渴望继续看着，因为，毕竟这是
# K+ L4 n+ a0 E3 M3 m高中毕业以来，他第一次看到质子和男人正式接吻。天哪！质子渴求的样子无比
的性感诱惑，虽然强烈地羞耻，但净吉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。

! D3 P6 P. J8 M& I; Q3 `; C/ n　　木村第一个发现了他的样子∶“嘿！质子，你的丈夫真是个变态，他看到我
5 ?# @$ o8 s1 _) ^/ k3 D7 F吻你，下面竟然翘起来了！”

　　“别太残忍了，亲爱的。”质子格格笑道∶“可怜的净吉还是一个处男呢！
他没法控制自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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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e' |6 \- @/ Y, f% N: u+ ?: E5 A　　“你说什麽？”木村叫起来∶“他还是一个处男？我不相信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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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真的！”质子笑道∶“他还没有被人操过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！”

7 M' [0 x( b, Z+ F! L' V　　木村的手摸到质子的衣服下面∶“你是说他从来没有碰过这个？”他摸着她
  `" U4 R- O% e5 i3 R4 o的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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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没有，”质子笑道∶“甚至连闻一下都没有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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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嘿，那你太残忍了，”木村叫道∶“你至少应该允许他闻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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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K8 k) e; L3 {8 l8 F8 t　　“你这麽想的？”质子问道∶“我可不觉的，那样会宠坏了他的。至少我给
他闻过我用过的手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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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o+ C3 s# D* F- r/ s　　“还是给他闻一下吧！”木村说道∶“又不是让你操他。”

0 f# c5 n" \  w# t, F1 U/ s　　“好吧！”质子笑着说∶“看，木村对你多好！要不是他要求，你可得不到
9 ]+ }* g4 R. C% G, Z这麽好的待遇，还不谢谢木村？”

　　净吉脸红的如烧炭一般，说道∶“谢谢木村先生！”

　　“不用客气！”木村说道，站起身来。

  J: n* {0 z# P) G. O　　质子站起身，掀起她的睡衣到腰上，转身跪在沙发上，撅起屁股∶“过来闻
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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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l3 [8 O* P2 u9 E　　净吉立刻跪下来，爬到沙发前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质子裸露的屁股，又是这
麽近，中间的花瓣微微张着，暗红色的阴户，上面已经湿润了。这是他一生中看
到的最性感的东西，他深吸一口气，迷乱在那独特的味道中，忘记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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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Y8 k+ r- B1 D, z$ Z9 m2 i5 [　　可惜净吉的天堂并不长，他感到质子的高跟鞋扎入他的肩膀，她粗暴地用脚
推开他，他跌倒在地毯上。

, o4 ^1 h3 W* v/ A# @　　“好了，够了。你可以走了。”质子站起来，又重新坐到沙发上，净吉失望
+ w! ^6 T( r( u, t0 `: S地走出他们的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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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时木村叫住了他∶“嘿，净吉，你不想观看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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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u, e# c+ Y! y, a! m　　净吉的心立刻跳了起来∶“想！先生，求求你┅┅求求你，我能观看麽？”

" j2 s4 B7 v" G+ A/ V* ?2 z　　他不再有任何自尊心，他把整个灵魂卖给了魔鬼，为的只是能够观看自己的
, l3 c/ w$ c5 x* O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。他知道，他不能够碰她的身子，那麽，观看至少是第二好
的。

　　但是木村刺破他的幻想，他笑着说∶“对不起，净吉，我只是在开玩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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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质子开心地笑了起来，冲净吉做着鬼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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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jun634001

质子开心地